镜头对准了庄宴那张呆滞的脸,随后是符文州黑沉沉的脸色。
似乎......不大妙。
摄像大哥也是见过世面的,这种情况下还没跑路,兢兢业业跟拍。
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比起其他人他是有点怂符文州,但是说起作死他绝对站头一个,庄宴一下就回神了,然后笑着开始营业。
对着镜头,他说:“这里就是文州前辈的化妆间了,看起来前辈刚才在休息。”
他走近了一点,面对符文州站着。
“前辈,我想替广大粉丝问问你拍戏累吗?”
符文州半掀眼帘:“不累。”
“前辈刚才是在休息吗?”
“在想事情。”
“?”
这个答案有点出乎庄宴的意料,事实上他也没想到符文州会跟他搭话,就是趁这个机会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罢了,符文州这个人在谁面前都是一副绅士有礼的样子,像戴了个面具似的,让人特想撕毁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。
那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。
——让他失控。
庄宴以为有人进来打扰休息的话,符文州会直接让他滚。
结果他居然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