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”
说到这里,张大人偷看了李衾一眼。
今日的确是他的生日不假,但是原本张大人并没有就想邀请李持酒来赴宴的。
之所以开口的缘故嘛,却是因为李衾特意派了人来知会了他一声。
李尚书的意思是,镇远侯才回京,事隔经年未免有些人情生疏,如今既然在五城兵马司任职了,倒要多提携提携他,所以让张大人借着生日的机会让他多露露面。
最好带着家眷一同前来,便于让他们一家子早些融入京中的交际圈子。
张指挥使当然是从善如流,回头即刻就跟李持酒说了。
此刻张大人心里忖度:李持酒能回京以及重新任职,多亏了李衾一手调理操持。
难道李尚书是不遗余力的提携后进,所以今儿才也特意到来,一则给李持酒扎架子,顺便才给自己一个面子?
可不管如何,都是好事。毕竟朝中人人皆知,这位李尚书大人是出名的难请,若放在以前,别说是他这区区正六品官职,纵然是那些跟李尚书平起平坐的官儿三番两次的请,这位大人还未必肯去呢。
想到这里,张指挥使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说起这镇远侯的夫人……”他提了这句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