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起手掌在脸颊旁扇了扇:“好热。”
嗯,一定是屋里太闷。
“……”江浪霆抬头瞄他。
夏烧不甘示弱地瞄回去:“……”
看我干什么!
坚持不到几秒,夏烧自己认栽,弱弱地把目光收回来,落到江浪霆身后的摩托车摆件上。表面上是看摆件,实际上用余光在偷看江浪霆帅到过分的侧脸。
偏着头的浪霆停止住动作,把纱布绕了一圈。
“没吧,你下午播的卡丁车。”他说。
“卡丁车”三个字拨动了夏烧神经的弦,惊得猛一扭头。
他会看我直播?
三个字落下,江浪霆也动作利索地用医用剪刀剪断了纱布,将多出的部分仔细包入掌心内,没再多说一个字。
两个人正沉默之时,夏烧手机微信提醒响起来。
夏烧手忙脚乱地点开应与臣发来的语音,点开才发现自己忘记调小音量,也来不及选择听筒模式还是扬声器模式,应与臣的大嗓门儿直接从手机里蹦出来:“我怎么看到你和一个男人走了?”
完了,正好碰上应与臣也回来了?
今晚他不是在学校吗?
夏烧惊得调低手机音量,结果为时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