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撑住冰凉的地板,低低笑出声。
于是,哥儿俩在家门口冰着屁股坐了一夜的大理石砖,等带了钥匙的人来开门。
第二天,宿醉酒醒。
乖宝宝夏烧极少喝醉,也不爱为了那几分钟的快乐去难受几个小时,现在他头疼得天旋地转,非常不习惯。撑着墙壁缓了一会儿,他才开始对着手掌心里洗得模模糊糊的四个大字发愣。
不是摩的?
那谁送我回来的?
还知道我家地址,知道我住多少层?
夏烧有点儿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。
“你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什么人了?”
这句说完,贺情在客厅里走了好几圈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袖口上,语气急躁,“还是说你碰上邻居了?开的什么车送你回来的?”
夏烧吞下一口白桃汁,认真回想:“我,我记得好像是电驴……还是保时捷?”
“这楼里开保时捷的就应与臣一个人,不可能,”再走一圈,贺情坐下来撕菠萝包吃,“你再想想?”
“哥给我吃点儿……”夏烧肚子饿,伸手去拿。
贺情难得动怒,拍掉夏烧的手,“想出来了再吃!和你说过无数次不能喝成这样,怎么就不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