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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到洪水肆虐,王兄可还记得年初时娄焘的水患和瘟疫?”林子衍道。
“怎会不记得,”林伊人给林子衍斟了盏茶,放在软榻案头,“娄焘的水患险些让工部侍郎韦鹄旦下狱治罪,其后的瘟疫又差点让吕嗣年丢了官位,若不是夏奕顷挺身而出为吕嗣年说话,你母舅这侄儿一生仕途多半就到头了。”
“有人说,那瘟疫是太子府下的咒。”林子衍起身悄声道。
“下咒?”林伊人看着林子衍神秘兮兮的模样,不由哑然失笑,“当日皇上命太子与韦鹄旦赶赴娄焘巡查水利,结果二人临时改道,跑到凌波镇去找我的麻烦,娄焘水患,让这怠惰疏懈的罪名最终扣在了韦鹄旦的头上,要说记恨太子府必是有的,但要说瘟疫是太子下咒所致,实在难以令人信服。”
“王兄可别不当回事,”林子衍急道,“从古至今,哪一次瘟疫不是生灵涂炭,白骨遍野,娄焘瘟疫来势汹汹,阵仗极大,听闻彼时城内十之六七皆有疫状,但后来那瘟疫说没就没了,竟未有一人死亡,此事岂不怪哉?”
“未亡一人?”林伊人微微蹙眉,脑中倏忽闪过一个念头,这念头细微得犹如蜻蜓点水,却让整个心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