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红,似乎已经失去意识。
高大的青年一手揽住对方的腰,一手控住怀中人后脑,把人紧紧压进怀里。自己垂着脸,嘴已经快要贴到怀中人的脖颈上。
敏锐察觉到有陌生Alpha闯入,青年骤然地抬起头来,赤红的双眼中凶狠之意展露无遗。
像招惹了正在猎食的猛兽,保镖和私人医生再不敢往前半步,只能抬起手,硬着头皮往后退。
寂静的训练楼里,江印听着自己与季初渺心跳声纠缠在一起。他紧紧闭上眼,强行压下难以抑制的本能,声音嘶哑干涩。
他一字一顿:“抑制剂。”
江印还留有克制力,保镖们松了口气。他们把针装抑制剂从地面推着抛过去,就见青年左手抱住怀中人贴墙滑坐,右手摸过脚边的针/管。
江印单手拨开保险栓,头也不回,反手直接把抑制剂扎入了后颈的Alpha腺体。
他身形一震,咬紧牙关嘶地一声抽气。
久久之后,他紧绷的肩背放松了,下巴抵在季初渺头顶,仰着头一声不吭。
浓烈得快要在空气中沸腾的酒味信息素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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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初渺茫然看着病房天花板,他有点不大记得训练楼后来发生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