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恩不言谢。”李青山绷着脸说,轻柔地帮游仙蓁去弹片。
“应该的。”游仙蓁龇牙咧嘴,回应道:
“不用介意疼痛,你剜深点,还能取出来更快。”
好心当作驴肝肺。
李青山盯着她:“......”
“你是不是也是平洋的渗透者,记忆迷障没消除干净,所以想不起来自己是谁?”
平洋批量潜入渗透者,李青山根本不可能每个都认识。
游仙蓁挑眉,福至心灵,似是而非说:
“你没发现吗?”
“我们从来都是站在同一阵营的。”
“我以为,你早就知道。”没错,同一阵营指:推了撒加这座城。
李青山:“.....”
忽然想笑。
“恩人啊,年轻有为!”李青山和游仙蓁亲切握手。
两人驴唇对马嘴地讲了一通,交换通讯编码,约定好组团前进。
刚才一通疾跑,脚上单薄的夹板碎了,血又开始淌出来。
游仙蓁瘸着慢慢走在后面,打开刚顺来的腰包。
实习生装备肯定没现役多,但是…憨憨好偷啊!
果不其然,有个备用通讯器,崭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