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呼吸间浓郁的酒气。
沈霁瑜突然觉得没来由一阵燥热,像有人在房间里点了烈火,越是扇动,火着得也就越旺了。
沈霁瑜只得强扯开素昔的桎梏,把她安顿在床上。坐在床边背对着她,深吸了几口气,让自己浮躁的心安稳下来。
“你喝醉了,有什么事,明天再说吧。”
沈霁瑜刚要起身,素昔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,小脸埋在他宽厚的背上,瓮声瓮气地问道:“我不明白,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指的应该是在中海公馆沈霁瑜问的问题。
“如果我们收养芽芽,只是为了安慰我们想要报答斌哥的心,那只能是害了芽芽。他的成长,需要一个健康的环境,一对爱他的父母,而不是我们无止境的愧疚。”
素昔也不知是听懂了,还是没听懂。在短暂的沉默之后,突然放开了沈霁瑜腰间的桎梏,而后突然踉跄着爬起身,结果差点从床上摔了下去。
沈霁瑜不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妖,本能回身去扶素昔。
结果姜素昔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沈霁瑜的怀里,二人又一次鼻尖碰着鼻尖的面对面。
空气又一度缱绻……
素昔醉酒,也沉醉于对方深潭一般宁静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