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时,温度差异这么大。
她就穿了一条连衣裙,感觉胳膊上冷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都是江时的错,顺便带一下怎么了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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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时所在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时眠站在门口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,不让自己“老子就是看你不爽”的表现太过明显。
从门口能看见,办公室就江时一个人。
他穿着白衬衫,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,脊背挺直地坐在办公桌前。
拿笔在书上批注着什么。
微抿着唇,神色极为严谨认真,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。
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来了一个人。
时眠现在无心欣赏他的美色,现在怎么看他都不顺眼。
强压着锤门的冲动。
她深吸一口气,轻柔地敲了敲门,细声细气地道:“江教授。”
江时应声抬头,看见是时眠,淡淡道:“进来吧。”
说完又低下头。
时眠感觉脾气有点压不住了。
怎么就不能帮我带一下,非要让我来办公室,您有病吗?
叫我来就算了,您还这幅表情?
时眠面无表情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