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冰雪初融,实乃绝色,笑容短暂,他敛了笑意。
屋檐上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,时眠的心开始紧张地砰砰跳。
时眠第一次看见他笑,但是并没有感到轻松,反而觉得这个笑容格外瘆得慌。
她不说话,等着江时出声,江时却反而吊着她一样,从上往下打量了她一番,在她光裸的脚踝处多停留了几分,似审视,他移开了视线。
时眠看到江时漫不经心地从头打量她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,她垂下头。
此番撞见江时,有两个不好的消息。
第一,江时记得她叫周桥。
第二,她不久前才说脚崴了,结果刚刚冲得像个什么一样。
“脚崴了?”江时问她。
时眠脑袋短路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其实她内心非常硬气,想说老子不是周桥,老子不是你学生,你来骂我啊,爷怕你?
但是她不敢,心里打好草稿刚抬起头,一对上他漆黑的眼睛,她就怂了。
这么说了有啥意义,还把周桥逃课的事情给暴露了,平时分不是好玩的。
周桥说过江时出卷特别难,期末考试能及格的超级少,全靠平时分给整个不挂科。
“咚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