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修寒就一肚子气,像被鱼刺梗住了喉咙般不痛快,他就想不明白他江修寒堂堂一东坡头的匪首,铁铮铮的汉子,天不怕地不怕的,咋就治不了这么个女人了!
见对方沉着一张脸,刘继昌也多少能猜出些缘故。他轻叹口气。
“你也别怪他,小姐他这几年也没少吃苦头..”
江修寒进阮家当差的时候,他才十六岁不到,真真还是个愣头小子。
江修寒从小是个孤儿,没有人清楚他到底是打哪来的,只知道沈家寡妇是从破庙里抱出的他,当时他身上也没夹个一字半语,唯一留在身上的就只有那块至今仍系在江修寒脖子上的小玉石。
那寡妇后来收养了那弃婴,取名修寒,也没别的意思,她就是希望这孩子能学点身手,日后别给人欺负了去便行。这想法也不是空穴来风,沈氏是知道自己身子不好,没个准头哪天就没了,这孩子要活下来,多半还得靠他自个儿。
虽非亲生,子母间的感情倒也挺融洽,粗茶淡饭间,十几个年头也都过来了。
可惜养母最终还是没能够等到江修寒成年,一场大病后,终是咽了气。临终前,留了话,让江修寒上阮家找刘继昌,这才有了后来的事端。
葬下养母后,江修寒便动身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