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拉开了黑色panamera的车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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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讲评书听故事的汽车频道在这一天统统换成高考实时报道,希遥一连换了几个,要么是采访刚考完的学生感想,要么是解读今年的新高考政策,更有丧心病狂的,居然讲起数学最后一道导数题的答案。
斜倚在副驾驶的伏城都还没什么表示,她自己先尴尬了。让刚考完的孩子听这些东西,她觉得有点太郁闷。
她只好一边开车一边调频,一手把着方向盘,斜着身子去按触摸屏。
目光在道路和频道界面间游移着,没提防,伏城伸手过来,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腕。
“听听怎么了?”他轻笑说,“我考得挺好的。”然后又扬扬下巴,“看路。”
他的手是不凉不暖的温度,握住又松开,那份温度在腕骨稍纵即逝。随即他身子后仰,恢复之前端坐的状态。淡然的神色,给这番肌肤触碰打上「无心之举」的印章——可惜表演火候不够,还是有些暧昧。
希遥眉尖挑了挑,没说什么,双手重新握上方向盘。想听就听吧。
等到最后一小问答案揭晓,她转过头去:“做对了吗?”
伏城摊开手掌,歉意笑笑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