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时看着瞿宁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,脸上全是无措的心疼,于是潦草地结束这个话题:“大学开始好转,现在已经痊愈了,没关系。”
“可你跟你父亲……”
“我表弟跟我父亲谈过一次,后来我父亲终于开始正视他的儿子,有时候会小心地问我心情不好可以说出来,不过很可惜——有些事情一旦养成习惯就再也改不掉了,我仍然习惯自己承受。”
靳时的手机亮起来,是组员发的文件,靳时侧了一边身子去拿手机。瞿宁此刻差不多靠在他手上,埋头沉默好一会儿:“其实那个时候你是生气的。”
“没有的。”
“是的,我看到你的表情了,你很生气。”
“那不是生气……那只是……”靳时顿了顿,小心地斟酌措辞,“好吧,那时的确是负面情绪,不过不是对外的,就感觉,被针扎了一下,大约类似。”
瞿宁没有立即接话,靳时感觉有温热的气息透过毛衣传递到皮肤上,女孩像是劫后余生,身体一下子放松了。
“我只是想你说出来,至少我能意识到。”瞿宁抬起头,努力扬起一个看起来还算舒朗的笑容,“现在我是真的感觉好多了,要不你忙工作我去做饭,反正我也看不懂你电脑这些奇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