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瞿宁不经意的抬头磕了一下,他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。
酥麻和清甜,像电流做的软糖。
“咦,你在害羞呀。”她笑得欢快,“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靳时输得彻底,他的阻挡在空气中转个弯,变成牵着她的手刚下拉拉链,瞿宁便蹲下去,微微按一下他鼓起的一团,嘟囔道:“我可吞不下这尺寸。”
靳时:“……”
瞿宁起了玩心,咬着他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扯,男性特有的腥檀气味扑鼻而来,相较而来淡很多,谈不上难闻。
瞿宁头一次看清还在蛰伏的野兽,它比她想象的颜色浅,是不经常用的浅褐色,隐约能窥见青筋,拿在手里的时候能感到温热间隙的跳动,冠状沟张牙舞爪,等着桃源水乡。
不过她还来着例假,没打算碧血洗银枪。
瞿宁没口交经验,先是轻微撸动几下,指尖在呤口转着圈,直到性器在手里有膨胀的趋势,才小心地张嘴吃进去。
不同于手腕的安抚,瞿宁口腔的高热让靳时闷哼一声,粗长的性器触到柔软的舌,是与花穴不同的感知。
性器自顾自涨了些,瞿宁险些含不住。
她嗔怒似的瞪他一眼,退出些许,拿舌尖缠他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