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声音出奇的寒:“割了。”
不管几个人怎么求饶,该见血的地方都见了血。
“嫂子还说要把人给送到警察局去。”
“那就送吧。”
江远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,衣服虽然换了一件,可刺鼻的味道还是若隐若现。
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澡。
酒吧上头留着几个房间,侯泽迪知道江远的脾气,特地把最好最干净的那间拿出来,一身清爽出来的江远,头发上滴着水珠,对白质说:“去太太家里。”
“是。”
*
季窈从包厢里出来之后,正好碰见柚子在门口等她,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看我捡到什么了。”
柚子的手里拿着胖子的药水,就这么散落在地上。
“这可不是小事,明白着是有人想动你。什么脏手段都用上了。你想想得罪谁了?”
得罪谁了?除了许晨雨许晨风,还有谁这么急着害她?
对方对她的行踪知道的这么清楚,难保不会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。
柚子一合计,打算亲自把她送回去。
季窈去包厢里辞行,闭口不谈这件事情。苏扬心不在焉,几个男人当他们不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