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府上下,都被贴满了封条。
庄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,换上了干净的棉布衣,褪去一身光华,整个人很是朴素。
鱼骰把胡子都剃了,同样换上干净的棉布衣。
就连高高在上的程锦云,也是一身粗布,不再是那个高贵的老太婆,乃是一介布衣老妇。
脸上多了几分释然的慈和,少了几分逼人的锐利感。
能收拾的东西不多,也就是带几套衣服,跟路上用的盘川跟食物罢了。
一切准备就绪,唯独不见容曼身影。
鱼骰实在恼怒容曼的任性妄为,不想花心思去哄她,反倒是开始对庄函产生了谅解体贴之意,拍了拍她的手道:“不管她,爱走不走,我们走吧!”
庄函含泪看他:“诶,不管老爷去哪,臣妾都跟着去!”
这次,程锦云也不想搭理容曼,这女人从未对鱼府有过什么贡献,原以为她给鱼家生了个不错的女儿,没想到跟娘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,眼看着他们全部都被关在大牢也见死不救!
这样的人,着实叫人心寒!
她爱咋滴咋滴,实在没工夫去理会。
程锦云等人上了马车,车子缓缓离开鱼府,但却也没有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