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走,回家!”
未曾发现容曼那惊悚的表情,恶狠狠地瞪着出去的两人,心里就跟被什么刺扎了似的难受。
庄函这些年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,此刻正高兴着。
“老爷,走慢点。”
鱼骰才想起庄函病了,这次病的很是严重,便真的放慢了脚步:“小心点。”
容曼看着他们,突然就笑了,笑得心酸,笑得眼睛都溢满了泪水。
然前面的两人浑然不知。
鱼府,大厅。
程锦云高坐位上,瞧见缓步而来的几人,危颜正色道:“跪下!”
鱼骰虚弱地跪了下去,重重地给程锦云磕头,声泪俱下:“母亲,孩儿不孝!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不孝,早干嘛去了!”程锦云声声斥责,鱼骰无地自容,惭愧至极。
程锦云让他们都去了祠堂,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惭愧,跪了足足一个上午。
直到庄函承受不住,晕了过去,这才作罢。
容曼看着鱼骰紧张不已地给庄函医治,自己仿佛就是个笑话般站着,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。
看着许久未曾回来的屋子,竟生出了一丝陌生,仿佛觉得眼前的房子已经不属于自己了。
旋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