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这个时候进去,估计只会火上浇油。
弄不好,还会给儿子们帮倒忙。
皇后看着远去的两人,冷嗤道:“看来,还是黛妃聪明,权当不知,难怪这些年能把皇上的心拴得这么牢靠!”
小太监哪里敢搭话,只有赔笑的份。
皇后离开后,便去了太后的行宫,将此事说了一遍。
太后对此,倒是无甚看法,还以维护皇室的面子教训皇后:“当初煜祺去鱼府提亲,说的乃是的鱼府的二千金鱼落音,曲京的百姓们都看着听着。
今儿个却说是个误会,提错亲了,是当哀家傻还是当皇上傻?又或是当曲京的百姓们都是傻的?
还是说,皇后而今为了自己的利欲熏心,竟连皇室的面子都不顾了?”
皇后有口难言:“太后息怒,本宫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既然不是这个意思,那皇后到底是几个意思?难道要哀家出面,不顾皇室的颜面,强行把鱼清欢许配给墨煜祺才算明事理?”太后也少有的愠怒,杯子重重摔在桌面。
皇后不敢真把老人家给惹怒了,赶紧安抚几句,找了个借口离开。
走到路上,皇后浑身怒意:“这个臭小子,跟他亲娘一样的不争气!早知道他这个德行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