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岸的情况也并非表面那般好,只是身为男儿,有些时候心里再乱也要表现出波澜不惊的模样。
特别是在作出某些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,头皮都是咬牙挺着的。
鱼清欢看着面前一堆破碎的瓷片,以及俯首求饶的男人,挑了挑眉道:“春花呢?”
南岸沉声说:“春花突然肚子疼,让属下帮忙拿一下,但没想到竟然被属下打翻了,求王妃饶恕。”
瞧瞧,这说谎都不带喘气脸红的。
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
南岸暗暗松口气,这下是蒙混过关了吧!
刚刚站起来,就传来鱼清欢冰冷的声音:“人非圣人孰能无过,就罚你熬一个月的甜羹给春花丫头当补偿好了。”
南岸以为自己幻听了:“什、什么?”
鱼清欢正色道:“没听清?那行,就罚你给春花丫头熬两个月甜羹作为补偿吧!”
“等等……刚刚不是说一个月吗?”
怎么又成了两个月了?
这对不上啊!
面对南岸的诸多疑问,鱼清欢并不搭理:“可是不满意,那三个月如何?”
南岸心惊摇头摆手:“不不不,满意,非常满意,谢王妃大恩,属下这就下去熬甜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