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众一哄而散,纷纷离去。
庄函也觉得受不了了,赶紧跟冬妈妈回了府。
再不走,只怕下一个生病的人就是她了。
可想到鱼清欢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庄函就觉得一肚子气,气得喷嚏连连打个不断。
顷刻间,原本人满为患的大门口,变得空荡荡的。
只剩下鱼清欢等人,以及还坐在地上的婆孙二人。
婆孙二人不是不想走,而是走不了。
老妇人努力去搬动孙子,企图将他背起来,奈何孩子的手脚僵硬着,背上去又滑了下来。
鱼清欢径直朝老妇人走去:“老人家,他还不能走。”
老妇人一听,又开始了护犊子的模式:“你想做什么?为什么不让我们走?”
鱼清欢叹息摇头:“他刚刚的样子,你也看见了,不是我不让你们走,而是你现在把他带回去,只会更糟糕。”
老妇人惊得瞪大眼:“你说什么?你刚刚不是说我孩子有救,为什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,你到底对我孙子做了什么?”
鱼清欢觉得头疼,都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,但是孩子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了。
因为刚刚抢救过来,但是因为天气的原因,浑身都湿透了,寒风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