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打了板子,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也未曾来看过一眼,这孰轻孰重,明眼人都能知道。
鱼骰忽然间就忧心了起来,也不知道这鱼落音嫁过去之后会怎样?
毕竟郡王府还有个郡王妃坐镇,到底是个小的,再能耐也有个人压着。
庄函犹豫了片刻,终还是忍不住道:“老爷,我发现了一件事们,不知道该不该讲?”
鱼骰瞅了她一眼:“都说到这份上了,还有什么是不能讲的,你若是想说就,不想说就别妨碍我看宝贝。”
庄函牙一咬道:“老爷,我觉得鱼清欢不是咱女儿。”
鱼骰正拿起一个玉珠子,听到这话,险些给摔了:“你说什么?”
庄函坚定道:“鱼清欢,不是我们的女儿!”
鱼骰将珠子放下,用力戳了戳庄函的脑门:“你是不是傻啊!自己养大的孩子,长什么样还不清楚吗?就算你说鱼清欢不是我们的女儿,说出去,谁信啊!”
“妾身那日去了京兆府衙,亲眼看见她给尸首解剖!”
说起那日的情景,庄函都觉得心有余悸:“她就当着众人的面,用手,将尸体的脏器一个个拿出来研究,然后又放回去,那神情神态陌生得我根本不认识她!”
庄函去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