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有人捂着嘴就跑出去呕吐了。
庄函也受不了,用帕子捂住嘴,面色发青地盯着大堂内的女人。
悠然自得,泰然处之的样子。
这绝对不是她的女儿!
绝对不是!
鱼清欢虽然是嫡女,也曾接受过医理的传授,但一直都处于一个初学者的水平,就连扎针都不敢下手的家伙。
平时也就只敢给人做做艾灸,抓点小伤风的药,以及女人调经的小方子。
更别说其他稍微重一点的病情了。
而今她却能徒手验尸,还能说出一连串连她都不知道的东西跟药理,倘若鱼清欢真有这个本事,这些年也不至于被那个贱人欺负得这般屈辱,也不至于被鱼骰这样百般轻慢!
“夫人,您脸色很不好,没事吧?”刘婆子担忧道。
庄函稳住心神,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的女人:“刘婆,清欢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觉得她有什么不同?”
这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,刘婆当即开始打量起鱼清欢来,摇了摇头说:“说实话,如果不是那个样子一模一样,老奴都不敢认这是大小姐的处事作风!”
庄函揪着帕子说:“对,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一个人哪能轻易改掉本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