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梓轩剜了他一眼道:“本王会被逼?笑话,那是本王最近觉得体内的毒素想发作,想一个人安静一下罢了。”
穆楠看破不说破:“对,不仅是体内的毒药发作,而且体内的火,也在蠢蠢欲动!”
墨梓轩懒得搭理他,快步出了门,身后传来穆楠的无情嘲笑。
“悠着点,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控制住呢。
就算火烧得再旺也要控制住自己,千万不可做出冲动的事。
特别是看见那个女人后,急切不可冲动,色即是空啊!”
墨梓轩咬牙,要不是赶时间,他一定要倒回去将穆楠揍得满地找牙不可!
南岸倒是险些憋成了内伤,想笑又不敢笑。
放眼望去整个曲京,能把殿下嘲讽成这样还活着的人,估计也就是只有穆楠一人了。
京兆府衙。
鱼府的事情才消停了几天,这又出现鱼清欢的身影,而且还是击鼓鸣冤开的堂。
雁城,曲京的百姓们,最喜欢就是看鱼府的热闹了。
一传十,十传百。
不过片刻,京兆府衙的大门口就人满为患了。
就连庄函也闻风赶来,生怕这逆女又做出一些大逆不道,损害鱼府声誉的事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