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高悬》的匾额,给敲了下来。
地上烟尘滚滚,匾额裂开了一道缝,赤果果的嘲讽与羞辱!
霍元军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:“鱼清欢,你做什么!”
鱼清欢昂首挺胸,拍了拍手里的灰尘,冷嘲道:“这几个字,觉得大人配不上它们呢!”
霍元军气结:“鱼清欢,你可知扰乱公堂秩序是何罪!”
鱼清欢全然没放在心上,耸肩摊手:“那敢问大人,知法犯法又是何罪?故意袒护犯人又是何罪?”
霍元军气炸了:“鱼清欢,你不要不知好歹!”
鱼清欢也来气了:“小女就是不知好歹怎么了?既然无能,那何必当这京兆府尹,既然可以无视真相,那要这项上匾额何用?你觉得你配得上这悬挂的四个字吗?大人不觉得羞耻吗?”
面对口口声声质问,霍元军心中的怒意竟然消失了一般,怔怔地站着无言以对。
鱼清欢从桌面跳下来,走到霍元军面前,面容冷冽,一字一字道:“我自己的仇,我自己报!”
冷哼一声,鱼清欢撞着霍元军的肩膀离开京兆府衙。
霍元军好一会才回过神,转身,小女人的身影已经走远。
师爷胡柳匆忙赶来,瞧见那裂开的牌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