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簪子,就要回去。
结果被鱼骰挡住了去路,惊得银簪子掉落在地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鱼骰冷笑,弯腰捡起地上的簪子:“哼,哑巴,倒是个不错的主意!”
言罢,锋锐的簪子狠狠刺入哑巴的心脏部位,鲜四溅,顷刻倒地,死不瞑目。
鱼伟也慌忙从暗处出来,探着脑袋瞧了一眼不忍再看,然后双手拢入袖中,缩着脖子道:“大哥觉得这当真可行?”
“不行也得行,鱼府,不能毁在她手里。”鱼骰眼底坚决不移。
鱼伟向来怯弱,不能担事,除了一张嘴能损人,干啥啥不行。
是以这么多年,鱼伟在鱼府里就等同于依附在鱼骰身上存活的寄生虫。
仰仗鱼骰这座靠山,偶尔打打下手,帮点儿小忙还要嫌累的鱼伟。
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鱼骰的把柄,痛脚,还没来得及好好损一把。
结果却被鱼骰抓过来当擦屁股了。
鱼伟心中一万个哀怨:“既然大哥这般坚持,我这个当弟弟的也只能遵从大哥,只是这件事恐怕不好处……”
话没说完,鱼骰打断道:“这件事,你务必做到滴水不漏。
别忘了,咱是同一个爹娘生的,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