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便能气绝身亡,饶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用,且无色无味,更不会查出中毒的迹象,就连银针都无法试出来,是我鱼府行医多年力求自保的一味祖传的药。”
庄函心眼底闪过伤痛,到底还是伸手接下了药粉:“儿媳,定不会让婆婆失望!”
程锦云闭眼道:“老身乏了,下去吧。”
庄函福了福身,默默退出。
手心里的药粉被攥得结实,终是化作无情的狠厉,去了膳房。
屋内。
鱼清欢这具身子,真真是身娇体弱到了极致,站一会就大汗淋漓,在屋里泡个澡都能睡着。
突然一阵疾风将窗户吹开,发出哐当的声音,将她惊醒。
暗道得亏醒了,不然水都凉了,估计得感冒。
起身时带起一连串的水珠,酮体白得像会发光。
青葱般娇柔的手伸去勾身侧干净的棉巾擦拭头发,擦着擦着,猛然发现春花好像不在屋内。
棉巾也不是挂在这里的!
鱼清欢猛然转身,只见男人-站在边上,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微微沉了下,旋即移开了视线。
刹那间,大脑一片空白!
几乎是本能的,鱼清欢捂住胸口,张嘴就要呼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