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在了他身上。孩子还小,自己也安稳的生活在这所大院里——为什么心底会那么不安呢?
她不觉对自己这种感受很奇怪!
或许,这与大房那边的夫妻俩变得越来越刻薄有关。
她当真不知道,如果上面没有老人压着,大房那边不知该怎么欺负这房的孤儿寡母?
呸呸呸----
她怎么会如此想呢?
奶娘又接着在心里否定,不管怎么说,都是同胞兄弟的家人,又怎会无缘无故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呢?
死者的‘三七’刚过,大房那边拿捏着莫须有的事情,吵着要分灶吃饭。
老人被吵得头痛,分开吃饭就分开吃饭,反正各院子里都有小厨房,他也乐得清静。
这么一来,专管做饭的两个婆子,一个负责老爷子的伙食,一个负责大房那边的伙食,二房这边就由奶娘做厨娘;小丫鬟原本也就只有四个,两个跟着大少爷二少爷去了县城,家里余下的两个,一个负责照料老爷子,一个照料大房那边。
对这样的安排,云洛氏也不计较,自己什么事情不能做?不都是种地干活的主,锄头把才丢了几年,就真的以为自己变成大太太了?
她心里有着大大的不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