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老太爷与秦太爷本是旧识,知这事蹊跷,亲自去过秦府几次出了主意,但秦家如今的主事人一来觉得这主意不稳妥,二来已经去求了沉香会会长沈继和,沈会长答应从中斡旋,让秦家暂时什么都不要做,秦家主事人便只肯信沈继和的。
几日后,沈继和来秦家,说这事已经上报到京中去了,实在是不好办,若是要救秦家,免不得要花些银子打点。秦家主事人一听闹到了京城,哪里还有什么主意,把家中能拿出的现银凑了凑却还是不够数目,只得了生意尚好的两间铺子。
又过了几日,沈继和又来了秦家,说是京中管事的官员已经打点了,虽免于死罪,却免不了抄家流放,让府里的人早做准备。秦家主事人慌了手脚,咬牙把房契地契全部拿了出来,只让沈继和再帮帮忙,救救阖府老少,沈会长虽然为难,却终于是不能袖手旁观,把房契地契收进了自己袖里。
又过了月余,秦家这祸事才算是尘埃落定了,浑身伤病,奄奄一息的秦老爷才被放了出来,此时的秦家已是穷途末路,要钱没钱,要生意没生意,连住的地方都没有,一家二十几口挤在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里。
而秦老爷经这一个多月的牢狱生活,身子已经毁了,人瘦得皮包骨头,发烧说胡话,秦家却再没银子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