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雨停,气温又低了两度。
告别了常锦柏后,安度走得比来时快许多,陈沧跟在她身后数米,保持着这个距离到地库入口才分道扬镳。
这次安度轻易地把车开出,却发现陈沧立在地库出口,见了她便示意她停车。
他又要对她的创意和想法作什么批判?
安度摇下车窗,仰头道:“陈总监自己有开车过来吧?难道要我送你回家?”
陈沧一手支在车顶,笑,“不敢麻烦安总监。”
“大小姐,又在不高兴什么?我只是就事论事。”陈沧自作主张从车窗探身而入,在她车上放下一个保温杯。
他肯定地下结论:“嗯,生理期要来了情绪不稳定也可以理解。”
安度偏脸看他,陈沧刚好退了退,两人鼻尖几乎霎时贴上,连呼吸都缠在一起。
安度语塞,眼睛胡乱地看向别处,最后索性和他对视,路灯照得她瞳孔晶亮,像是点了两簇小火苗。
陈沧笑一声,反问:“自己不记得?”他彻底退回车外,礼貌地招手离开,“再见。”
安度握着方向盘,直到陈沧的背影完全消失才回神。
她打开保温杯,水蒸气带出红糖的甜味和姜的辛,想来是陈沧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