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趴在床上由他索取。
直到将精液灌在她的穴内,席敬才有了半点清明。
他没有抽出,而是就着插满她的缠绵姿势,轻轻抽动着,胸膛覆上她的后背,一手握住她摇晃的乳儿捏玩:“刚刚问你的问题?”
想……想了……
但阮未夏发不出什么声音。
席敬直起腰,盯着她被撑到极致的穴口,此时裹了一圈细密的白沫,仍然不知餍足地吮着他的阳物,他不禁戏谑问:“想不想我操你?”
她只是埋头在被子里呻吟着哭,根本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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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之前一样折腾到凌晨三点。
席敬仍觉得心里有什么没发泄够,他拿起一旁的木拍,小姑娘连滚带爬地逃下床,去了浴室。
阮未夏边洗边哭,但眼睛干干的。
她刚刚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半,有淫水也有眼泪,现在连抽噎的力气都没有。
男朋友好凶,脾气好凶,操她也操得好凶。
为什么要问她那种问题……好像她只是他解决性欲的玩具,和那根塞在体内的震动棒没有区别。
“坏人,大坏蛋,给我买完衣服就这样操我。我又不是……又不是为了衣服卖身给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