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见过一次,当时你把他家玻璃砸了,我和他见面私了,互相留了号码,后来有天晚上突然接到他的来电,接通不是他的声音,对方说是一家烧烤店老板,问我是不是蒲杨的朋友,说蒲杨现在急需送医院,他又不让联系家里人。”
“急需送医院?”墨冉惊道。
木凌点了点头,又继续说道:“我一听挺严重,就到了老板说得地址,刚到店门口就看见烧烤店的桌子和凳子倒了一地,老板正在收拾,地上全是砸碎的啤酒瓶渣,几个人头上都被啤酒瓶砸了,血了满脸,互相搀扶着。”
“那……那蒲杨呢……”
“我走进烧烤店内,才看见他躺在一堆碎啤酒瓶渣上面,旁边的凳子碎了几张,有些细木块扎进他的手臂里,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,上衣已经被撕碎,到处都是淤青,腿上还插着半个破碎的玻璃瓶子,伤口很深,半块肉都掉了出来,身上长长短短的伤口还有数十处,流出的血液都快将他整个人都染红了,而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,竟是问我脸上没伤着吧。”
墨冉愣住了:“这伤也太严重了…”
“是啊,医生说再晚来会儿,他的腿可就保不住了,那次他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多月,养好伤后就转校了。”
“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