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不向我说起父亲的任何事,甚至到现在我也不明白,她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,再也没出现过,我闭了闭眼,转身面对着她,笑着说:“他们,也都不在了,在我很小的时候。”
“木凌!”冉冉突地伸出手将我的一只手牢牢握住,小手中还有几丝嫩草,“你还有我和我爸爸,你不是一个人。
她的眼神坚定,我看着她,随即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低声答她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这才撒开手,嘴角上扬,甜甜的笑了起来,看着她的笑脸,我的心里五味杂陈,握住墓碑的手渐渐收紧。
从姥爷将我托付给墨轩的时候,我便清楚的知道,从今以后,我是一个人,连期盼的权利都没有了。
☆、谁是谁的毒?
入秋后的白城,天气骤变的很快,上一秒还些许明亮的房间,此时已全暗了下来。
木凌从厨房走了出来,将饭菜一点一点倒入保温盒内,向前走了几步,随意的将身上的围裙卸了下来,挂在角落的落地架上。
木凌扭头看了看窗外,眉头一皱,拿上饭盒便出了门。
“她应该饿了吧”
医院的白色病床上,放着一个小桌,桌上搁着一本厚厚的书,前些日蒋饶来,说是怕墨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