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徒劳,我只能含糊应答。
“我只是想要知道微安和浅凉说的是不是真的,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根本没有几个人清楚。”他把头转向我,我看到他眼底还残留着名为希望的东西。
他还对我抱有希望。
我要怎么回答呢?因为知情者太少,我完全可以颠倒黑白的说顾浅凉和微安在撒谎,我妈妈不是胆小鬼没有抛弃江阿姨逃跑。这样我们四个大概也会回到最初的模样,至少表面上我们还是最亲近的青梅竹马。而我妈妈她也不用背负沉重的道德谴责。
可是这样好吗?用欺骗换来片刻安宁维持某种假象,这和我之前做的有何不同?
所以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他先是怔住了,然后露出一抹苦笑说: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说出去,你走吧。”
我看了他冷淡寂寥的侧脸良久,然后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去。
当时我并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江暮雪。翌日我拎了苹果再去医院的时候却被告知,他已经走了。
我爸说他是去了美国的外祖父家,美国那里医疗条件好呀,也许能让他的腿不落病根。
“毕竟暮雪那孩子那么喜欢踢足球。”老爸这么说的时候吐出一口烟圈,好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