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临正色道:“没忘。”
“没忘,你现在想干什么?”沈之仁气得扔掉拐杖,坐在椅子上顺气,“你在美国待得好好的,你回来干吗?”
“我有我想做的事……”
沈临话没说完,迎面而来一个砚台,里面还有墨汁,这下沈临没躲过,全身被泼了个遍。西裤是正统黑色,墨汁很快与之融为一体,看不出什么;衬衫却是纯白色,墨汁又黑,两相触碰,他的衬衫成了半块废掉的画布。
沈之仁扬声:“沈临,今天我话放在这里,你想都别想,没门。”
像是为了震威,沈之仁又说:“除非我死,不然你想的事永远都不可能。”
他把话说得这么决然,几乎是将沈临逼到死角。
未曾想,沈临不以为意地笑笑,丝毫没受到他话里的威胁,反过来安抚他:“爸,这点你放心,你想的事也不会发生。”
沈之仁一惊,他想来想去,琢磨了良久还是没明白沈临话里的意思。他指指这个几乎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儿子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沈临声音淡淡的,“你以为我想做什么?跟她结婚?爸,你想多了。”
“不用结婚,”沈临冷静自持:“那张纸束缚不了什么。您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