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室,宿舍很少能见到她的面。倒是同年进来的两个舍友,除去上课和实验室,宿舍也时常能见到。
她们专业的课程颇多,没有尽头的实验室课程,写不完的实验报告,以及查不到头的文献资料。加之陶然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课余时间都是外出打零工。
同室友们的关系真就担得起舍友的名头,除了早中晚寻常的问候,再无进一步深交。
此时,陶然进了门,见赵瑾靠在自己书桌,她停住脚步,转而走向一旁的大书柜,将书本放在架子上,拿起一旁的水杯到走廊上去。
赵瑾此时扒着扶梯同陶然隔壁铺的周文绪说着话,她语句充满懊悔:“听师姐说,今天报告会上出现了个帅哥。”
周文绪正拿着卷发棒在打理头发,听到她这话,停下手里的动作,投下目光笑她:“你看谁不是帅哥?”
无视她的调侃,赵瑾打开相册找到几分钟前保存的照片,递给她看:“你看,不是我瞎说的吧。”
“我看看,”周文绪抱着没有什么期许的态度拿过她的手机。
半晌之后,宿舍响起她的声音,大得连站在走廊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陶然接水回来,就听到周文绪惊呼声:“靠,这不是我昨晚见到的帅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