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婉挣扎着,动手拍着陆景年,可是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,直到苏牧婉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,他才终于舍得松开了她。
“嘶。”苏牧婉觉得自己的嘴唇肯定肿了,不然也不会那么痛,而且还都是牙膏的味道,为什么陆景年不把牙齿刷完,简直不能忍。
“陆景年,你大早上的干什么?”苏牧婉瞪着陆景年,没好气地开口,“你是小狗吗?动不动就喜欢咬人。”
陆景年意犹未尽地看着苏牧婉,嘴角微微的向上扬,“牧婉,你知道的,我最想干什么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想干什么?”苏牧婉没好气地出声问。
陆景年轻笑出声,“当然是你。”
你想干什么。
当然是你。
干你。
这样的话,他以前说过很多次,只是这个傻女人一直记不住,大概是真的失忆了。
“陆景年,你耍流氓!”等苏牧婉回过味了,白了眼陆景年,她真是把陆景年想的特好了,所以根本没想到他的骨子里简直住着色胚,张口闭口就是荤话,简直想打人,可是她又打不过他,这实在是一件尴尬的事情。
苏牧婉脸红彤彤的,耳根也不断发烫,她赶忙跑远了,不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