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和善的笑容,可此刻恐惧还未消退,她看起来更像面部肌肉抽搐。
詔阳帝也嫌她丑,鼻孔放大了圈,接着长臂一勾,把郝大福搂紧怀中,可惜力度太大,看起来只是他一把把郝大福的脸扣到他肚子上,郝大福的脸装得生疼,其实詔阳帝的肚子也是,但他们二人谁也没动弹,默默消化着这份暧昧。
好半天詔阳帝才走了,出门时用富有磁性的嗓子沉声道,“今晚,朕等你。”
郝大福那边还没消化掉,这边又来,她如遭雷劈,脑子里已经开始寻思各种病症。
不,别等,没希望。
当年她给班主任请假都用的什么理由!
感冒发烧流鼻涕,痛经肠胃炎内分泌失调。
痛经可以!
郝大福呼出一口气,门口那刚押走兰妃的薛公公又上场了,这回他一改方才的阴险之色,笑得像个大太阳。
“皇上说了,今晚翻娘娘的牌子,还请娘娘这边准备着。”
“我去不了,”郝大福捂住肚子打滚,“我… …今日不巧,恰是我的月事。”
薛公公眯眯眼,“怎么会呢,娘娘,您前儿个就月事结了,昨儿晚上才侍寝的,若是一月两次,那想必是有病症了,得请太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