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伤人，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。”
“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，以前是这样，现在也还是这样！”上官柔儿手指紧握剑柄，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，勉强撑着剑站起身来，道：“黎言，如果你今天硬要救她，那就是要跟我为敌。”
话音未落，上官柔儿忽然提剑朝黎言刺去，剑尖距离黎言还有半步远时，上官柔儿忽然偏转了剑势，转而冲孟晓刺去，黎言下意识地提剑去挡，没想到，散发着淡淡蓝光的剑，竟然瞬间刺入了上官柔儿的胸口。
黎言眸色一震，“柔儿！”
刚开始，鲜血只是一滴一滴淌落在地上，融入雪里，可不消片刻，嫣红的血水就晕湿了上官柔儿胸前的衣服。
“……”上官柔儿动作缓慢僵硬地低头看了眼，胸口处的剧痛，令她忍不住颤了颤身子。
然后。
“不要！”在黎言悲痛万分的声音里，上官柔儿毅然决然地往后退了一步，惊鸿剑从身体里拔出，鲜血顿时喷涌而出。
失去了支撑的上官柔儿重重跪倒在雪地里，眼睛里无悲无喜，静静地看着黎言，眼角泛起淡淡的红色，缓缓勾起唇角，道：“看，最后你还是选择了她，放弃了我。”
女主角此时此刻的心境，大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