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,不用麻烦了,我坐地铁回去很方便。”徐谦二十六年的人生虽然都在象牙塔里度过,却不代表他是个不懂得察言观色情商为负的书呆子。从这位许姓教授出现的一刻起,他就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气场碾压和毫无掩饰的敌意。
这个一言一行处处矜贵的教授甚至连全名都不屑于告诉自己,可见那最后一句“带自己一程”的邀请,与其说是出于礼貌的客套,不如说是带着危险的警告。当然,女孩的前后反应也尽入他眼底,他早已发现女孩从进场后便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,现在徐谦了然,多半是因为这位年轻的教授了。
在见到女孩的第一眼,徐谦就十分清楚,这个徐阿姨极力赞扬的,的确漂亮美好的女孩,根本和自己不在同一个世界。不知为何,徐谦忽然玩心大起,向悠然眨眨眼睛,带几分调皮,“悠然,今天真的很开心,以后再约你出来吃饭看展览啊。”在转身逃离之前,他很满意地看到许教授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,似乎又暗了一分。当然,若徐谦知道了许墨的全名,知道了他就是那个恋与大学年轻有为的脑科学教授,知道了他就是那个每一篇文章都被自己精心拜读多次引用的作者,或许,徐谦会后悔自己刚刚那句十足少年心性的调侃。
悠然欲哭无泪地看着徐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