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而且来王爷身边,实在居心叵测。”云烟皱眉道:“她本该恨透了王爷,现在却这般伪装地陪在您身边,必定有妖。而且……”
“云烟。”打断他的话,沈弃淮微微皱眉:“你怎么总说和幼微一样的话?”
身子一僵,云烟半跪下来:“主子此言何意?”
“她也常跟本王说,池鱼就是宁池鱼,让本王离她远些。”深深地看他一眼,沈弃淮道:“你们是都以为本王傻吗?”
“主子明察。”云烟抿唇:“卑职与余小姐都是对宁池鱼甚为熟悉之人,既然都有这样的感觉,那就还请主子重视!”
“就你们对她熟悉,本王不熟悉?”拂袖起身,沈弃淮冷笑道:“宁池鱼已经死了,尸体是仵作验过的,身上的玉佩也确认无误,所以你别再跟着幼微提这些谬论了。”
“可……就算如此。”云烟低声道:“现在这个池鱼也毕竟是个外人,您不该放任她进出书房。”
“本王做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了?”沉了脸色,沈弃淮不高兴了:“这王位,要不要给你来坐?”
“主子息怒!”云烟咬牙:“卑职只是担心主子!”
奴才就是奴才,能懂个什么东西?沈弃淮冷笑,他算计的东西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