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头烧焦皮肉的味道仍在,令她几欲呕吐。
沈故渊斜眼扫着旁边这人的模样,眼神微动,抬步就往府里走:“悲悯王府倒是修得不错。”
说是这么说,语气却分明带着点不屑,垂眼扫着四周,仿佛这里的勾梁画栋都入不得他的眼,只是勉强来住住罢了。
沈弃淮也瞧见了,当下心里就有些不悦,跟上来便问:“敢问殿下,流落在外这么长时间,都住在哪里啊?朝廷花了那么大的力气,也未曾寻得你半丝踪迹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不耐烦地吐出这四个字,沈故渊嘴唇一合,没有要再张开的意思,径直往前走。
池鱼回神,连忙跟上他的步子。
沈弃淮很尴尬,看了看沈故渊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想发作又有些顾忌,只能强忍了这口气,拂袖道:“那如今就请二位将就一番,住在瑶池阁吧。”
瑶池阁离悲悯阁有点远,离遗珠阁倒是很近,有温泉池塘,倒也算个舒服的地界儿。
“任凭王爷安排。”
沈故渊嘴上是这么说,但走进那瑶池阁,满脸的嫌弃是盖都盖不住,一双往四周扫了好几圈,极为勉强地道:“就这儿吧。”
沈弃淮气得礼数都不想做了,拂袖就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