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同样显示是一个和他爸爸差不多身形的男人。
他妈妈拉着他只停留了一会,便带着他上楼回家,开门的一瞬间,他只听到了两句话。
他爸爸说:“那个女孩……”
陌生男人说:“放心,交给我就好。至少,我们不会伤害她。”
话落便看到开门进来的许夫人和小许墨,两个人便收了声,不一会陌生男人便告辞了。
如今想起来幼年时对那个陌生男人的一瞥,虽不十分清晰,但许墨印象里的轮廓,与陶先生太过接近了。他从口袋里摸出安娜交给他的名片,或许,该去找章教授了,许墨这么想着。
可惜,天不遂人愿,第二天,他致电章辰西的时候却被告知章教授被派去非洲公干了,暂时也未和联络的同事取得联系。种种这些,不由让许墨多想了一层,时机太过凑巧,他猜测章辰西应该是关键人物之一,但他突然外派,也不由让许墨警惕了几分,不知道是章教授的主动调外,还是有人早已掌握他的一举一动,尚不想让他知道个中缘由,这都不好说,但这也可能是一种暗示,自己还不能着急,甚至,不能逾越。
走在回家的路上,许墨都在反复分析着现况,但也是长期被训练过的警觉,即使正在思考,也不能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