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延为了替她解毒,用强行的方式,往她嘴里灌了三大碗极苦的解药,弄得她醒来之后,难受了整整三天有余。
现在回想起来,付伶西那抗拒的心理,被放大到极限。
她的目光刚好投在碗里头,那碗黑呼呼的药,如同一面镜子,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苦瓜脸。
她条件反射的往沙发的另一边挪去,与白景延以及那碗中药离的远远的。
见她不配合,白景延捏紧了手中的碗,冷声命令:“过来!”
她的脑袋左右晃着,底气十足:“我不!”
两人对望着,视线在较劲,且互不退让。
僵持了数十秒,白景延才将中药放回了桌面。
再次看向她时,他脸上的坏笑渐渐加深,令付伶西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他手臂交叉的放在胸前,轻声:“徒儿,你难道是想为师用嘴巴亲口的喂你?”
赤果果的威胁,又夹带着一些老不正经的流氓。
付伶西气愤的抓起身后的一个抱枕,直接挥向他,怒骂:“你休想借着看病占我便宜!”
白景延稳稳地接住那个抱枕,纳闷问:“让你把药喝了,就有那么困难吗!”
付伶西嘟着嘴巴,表情委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