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十多年未见了,她的样子在秀莹的脑中还停留在儿时那一点微弱的影子。
容音先是与秀莹客套了一番,再讲到徐榛与秀莹的事。她倒不像其他人一般,一味地劝着秀莹与徐榛尽快完婚之类的话。
她说:“婚姻大事古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然而如今却是朝代更替,就如女子如今也能上学一般,规矩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。”
“那当如何?”秀莹十分迷惑。这些新时代词句在中学时便有人唱言,可是却也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这般开明的。
“这句话应当问你自己,婚姻大事谁都替不得你,毕竟往后的日子是你自己要过,而非旁的人。”
“我是知道我不爱他的,但是家里却是十分钟意。”
“那么你怎么打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容音轻笑一声:“既是如此,那就好好谈谈钱的问题吧。”
第6章 伤寒
与容音电话十分地简短,但是秀莹却一下子顿悟了不少。是阿,人生一辈子,不能事事都圆满,但却不能事事都马虎。既然谈不了感情,那么就谈钱吧。
秀莹的家世极为平民,比下有余,比上却不够格。虽然较之国内大多数女子来讲,她是受了极高等教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