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的跟着她想要知道。
耐不住磨叨,六月告诉她,当年那个寝宫已经被锁了起来,也远离了妃嫔的住处,可离着拂晓宫却不远。
六月说这话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青颂半响没回过神来,万万没想到,这闹鬼的寝宫就在拂晓宫的隔壁。
晚上入睡时,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,有种朦胧感,青颂透过帐子往外看,寂静无声,只有些虫鸣声偶尔响起。
响起六月的话,小姑娘不禁缩缩脖子,把头埋进被子里,寂静了片刻,似乎真就听见悠悠的哭声,时近时远,忽高忽低,听的她是毛骨悚然,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的起。
惊恐了大半宿,知道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睡过去,早上六月进来了好几趟,见青颂没醒便没叫,直到将近晌午,青颂才睡醒过来。
六月进来说,云澄来了,青颂愣了愣,迅速的穿好衣物,脸都没洗就急匆匆的飞奔出去。
从大年三十那次之后,云澄就再没来过,以往总是半月一趟,送一些米面菜肉瓜果,和青颂要的一些零嘴,风雨不误,可如今却足有两三月没踏足拂晓宫。
也好在以往剩的不少,勉强算度过来了,她日日惦记,抠着以前剩的已经略微受潮的花生,叹气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