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真如此那便是‘伤敌一万,自损八干’之事,我看太子不会这么做。”朱斐说罢,见黎王看
向自己,便又解释道,“太子痴迷瑶琴,这几年来为了得她青睐也是花了不少功夫,当晚他既是同瑶
琴在一起,便该知道若是有刺客闯入,混乱中定会伤到瑶琴,以太子怜香惜玉之心,应也不会做这样
的事。”
黎王冷笑出声:“太子为人心狠手辣,如今为了陷害本王牺牲一个女子又算什么?”
“的确,这件事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殿下所为。但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子不会不知道,不仅疑心
重,且又过于自负,所以这件事圣上最先排除掉的也会是殿下你,太子如此费尽心机到最后不会伤你
分亳不说,反而会引火上身,他又何苦?”
黎王的面色愈发凝重起来:“照你这么说,那下手之人果真是冲着太子而来,那么,他的目的又
是什么呢?”
朱斐道:
“我的心中,倒是怀疑一人。”
“谁?”
朱斐面色深沉,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闪过阴寒之气,不带感情地吐出两个字:“朱霆
。”
黎王一阵惊讶,显然有些难以置信:“怎么会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