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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橙菲低头看他。
他闭着眼睛,睫毛很长,白净的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染上了浅浅一层红晕。
“橙橙,我难受。”他还一个劲地哼哼。
宋橙菲摸了摸他的额头,皱着眉问:“哪儿难受?”
他就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,迷迷糊糊地说:“哪儿都难受。”整个人动来动去,让宋橙菲想到了被向北收养的那只二哈可乐。
让你喝酒!宋橙菲没好气地挥开他不安分的手说:“别撒娇,到底哪儿难受?”
前面开车的四十来岁的司机笑着说:“你们感情真好。”
宋橙菲:“……”
她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颗脑袋,心想,那些妹子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这货是个高冷大神的?
2
向北醒来的时候,已是第二天清晨。
三月的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窗帘在室内洒下一地的星星点点,他用手背覆在自己的额头上,半天没有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。
“醒了,起来吃饭。”
突然响起的声音,吓得向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他看着站在门口,手上还提着早餐的宋橙菲一时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