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幽色的男音在这片暗沉到可怖的空间想起,眼眸望去,那人近乎于整个身子都隐在暗处。
隐约可见坐在一副轮椅上,就连先前的声音也是熟悉的,“慕晚?”寡人轻轻出声。
男人控制着轮椅向寡人靠近,到近前,双眸对视,他看着寡人,唇齿微动,“陛下。”
寡人趴伏在地上,身上一阵一阵的抽疼,醒了却没有半分的力气足够支撑着身体站起来,便是只能仰头望着慕晚。
那双墨色的眸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焦距,深黑的瞳孔,那样的眼神,像开到枯败的花朵,像一潭死水再也惊不起任何波澜。
真是看着好不舒心,令人刺痛的很。
四周寂静的可怕,寡人没有再出声,攥紧的双手,掌间已是冷汗涔涔。
慕晚双手搭在轮椅两边的扶手上,乍一用力,整个人脱离轮椅,直直朝冷硬的石板地面扑下去,偏偏瞧那方位还是冲着寡人来的,怕是有大半个身子要压在寡人身上。
作孽啊,向来可是只有寡人压别人的份。
没想到,哎呀,慕晚中间一侧身子,最后是跌在了寡人身侧,只是有一只手搭在寡人身上。
那只手恰还握着把匕首,正正好的插在寡人左胸,痛的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