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段情,又能维持多久呢?
不止这婉贵人,寂寞宫廷,有私情的人又何止一位,多的是痴情人付诸真心,只觉得情比命更要重的多。
寡人只作壁上观,这一出出戏,却是精彩的很。
皇后说了多久的话,寡人闭着眼也跟着听了多久,直到对方说累,终于停下来,跨过寡人,在床的内侧躺好,呼吸渐渐变得平缓而均匀……
寡人方睁开眼,殿中的灯已经熄了,殿外的却没有,寡人借着昏暗的光线,转头看向身侧已经睡过去的男人。
男人长发披散,睡颜安静,微微显出一些棱角,寡人瞧着,想起些旧日的时光来,看了半晌,方回首,复闭眸睡去。
第二日,寡人与往常一般,早朝过后,在御书房批阅公文。
公文批到一半,忽而记起一事来,“常永啊——”
常永是宫中的总管太监,一直随侍在寡人身侧。
常永听见唤声,忙上前询问,恭恭敬敬,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“寡人前些日子吩咐司珍房订做的碧玉冠帽可做好了。”
“司珍房前几日已经完工送呈,如今就收在陛下的小库房中,司珍房极用心的,那碧玉冠帽的做工样式,奴才瞧着都是极好,也都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