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开玩笑,跑去找我了,问我能不能来问问你。这事儿要是办错了,丢脸的可不只他。
“我听了,怀疑你这厮大白天喝高了撒酒疯,就来看看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见我喝高过?”孟观潮笑笑地看着至交,“甭逮住机会就明目张胆地往我脸上糊泥巴。”
原冲哈哈地笑,“你都快成筛子了,能让人钻的空子多了去了,哪儿就缺我磕碜你?是你清清醒醒办的事儿就成,不然苗维得恨死你。”说着站起身来,“我去给太夫人请安,顺道蹭顿饭。”
孟观潮随之起身,和他一起去往太夫人房里,边走边说:“赶紧娶个媳妇儿吧,我瞧着,令堂都让你拖得神叨了,逮住谁跟谁说你的亲事。”
原冲抹一把脸,“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踅摸个合适的,哪儿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关键是您老人家压根儿就没踅摸过,蒙谁呢?”
片刻后,两男子同时朗声笑起来。
徐幼微从茶水房走出来,恰好见了这一幕,便觉得,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样子:意气风发。
当晚,孟观潮、原冲陪着太夫人用饭,徐幼微留在房里,细细享用他亲自点选的菜肴。
如他所言,寻常食材,真没有不好吃的,只有做法不